自家“童养夫”凭空变成叔。
欺压对象翻身做了主,被欺负还得告一句“三生有幸”;
古言萌主连翘全新巨制,为你带来笑虐两重天的宫闱秘闻;
《后宫·真烦传》姊妹篇,原名《后宫·荒诞录》;
爱,不一定要在一起,爱,就是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你。
由连翘所著的《步步闹心》供读者们阅读。
《步步闹心》由连翘所著,《步步闹心》的内容如下:
傅心肝年幼时就被先帝册封为惜缘郡主,她一直骄傲得意,过的开心。可她爹却带回来一个大男孩傅东楼,她多番与傅东楼作对,原来傅东楼是养在宫外的皇子,被皇宫恶势力暗杀,王爷心善,就将这个小弟救了回来。
先皇驾崩,这个从小养在宫外的皇子竟然力排万难即位登基了。他处处难为傅心肝,可傅心肝深得太后的喜欢。
她早就到了适嫁的年纪,住在王府隔壁的钦天监正使姜淮风流倜傥,时常与她表露心意,北征归来的骁勇大将军连铮求皇上赐婚,可她都不喜欢。
在她觉得烦闷透顶时,却意外发现了自己并非王爷亲生,真正的郡主出生时得了天花,夭折了,王爷那时恰巧捡了她回来。先皇以为郡主没有死,就赐给她惜缘郡主的头号。和顺王府犯了欺君的大罪,但先帝驾崩新皇登基后都没有事发。傅东楼就早已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郡主,为了不让这件尘封的秘密被奸人利用,只好疏远她。
可一切已经难以控制,连将军和有造反之心的其他王爷,看中了傅心肝他爹手里能掌控十万禁军的兵符,又察觉出皇上对傅心肝的心思并不单纯,因此一起演了一出戏引君入瓮。东窗事发,皇上面临着危机的抉择,傅心肝入狱,和顺王及王妃被流放……
心肝被贬为庶人,在民间吃苦,皇上终于正视自己的心意,将心肝接回宫中……
皇帝,是我叔,但我不能叫他叔,他心情好的话愿意听我叫他一声“皇上”,若是心情欠佳,我根本就不能叫他,最好是百米之外就遁走,闪得越远越好。
这并没有不合宫规礼仪,因为这是他下旨要求的,全天下我叔说的算,更何况这小小的礼仪。
在夫子还没教我学问时,我不能准确的描述出我叔有多不待见我,等我刚识得学问的皮毛后,我便可以用一个准确的数量词来形容:我叔有九成九不待见我。
这貌似是一件伤心的事,但是我还没有哭泣。
因为我背后有人。
或者说,我上头有人。
我今个儿就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进宫,没错,我的后台就是太后,兴许是我格外聪慧外加常年呆在宫外见多识广,所以太后以及皇上的诸多嫔妃,都喜欢听我讲故事。
我的父亲被先帝加封为和顺王,我是家中的长女,自出生起就被先帝赐封为惜缘郡主,我的真名比较招我嫌弃,所以在此不表。
以上,是我的背景,虽在皇亲国戚中算不上显赫,但奈何我智商情商均高人一等,所以无论在宫里还是在宫外,我基本上从未受过欺负,都是我欺负别个。当然,后半句可以掐了不说。
唯一能欺负我的人便是当今圣上,但是夫子告诉我说,我不能把那当做“欺负”,而且每次觉得被皇上欺负以后,一定要奴才样儿的含胸拱手道:“皇恩浩荡,承皇上教导,惜缘三生有幸。”
每次进宫前,夫子都要我将那句话背上十遍,写上二十遍才准我出门。
今个儿也是如此。
经过御花园时,一群叽叽喳喳的小豆丁疯跑着,当然,学名要称为“皇子公主们在御花园玩乐”。老远我就看见宫女太监愁云满面,生怕小主子们摔着了自己要挨板子。
“你站住!”我准备经过,却被一个六岁大的男孩叫住了。
“太子殿下———”正要行礼,就被他抓住了胳膊。
那双迷瞪瞪的小眼珠子紧紧盯着我,“你是父皇的女人吗?”
我欲言又止,这是他第三十八次问我这个问题,每次进宫都能撞见他,即使他知道了答案,但还是一直会问,仿佛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以前我被问疲了,会从兜里掏出瓜子,边嗑边告诉他,“……我是你堂姐。”
但是他会继续问:“为什么是我堂姐?”
“因为我父亲是皇上的兄长。”
“为什么?”
“因为我父亲出生的早。” “为什么?”
因为先帝少年时对万事好奇然后将好奇心放在了我美丽大方的祖母身上因此诞下了我父亲这种事儿我能告诉他吗?当然不能,免得教坏小孩子。
……
鉴于我不管跟他怎么说,他总会问“为什么”,这一回我是真的受够了。
我眨眨眼,对他邪魅一笑,“我不是。”说完伸出柔滑的手指去捏他的脸,旁人看上去像是在爱抚,可是我是用了力的。
他没叫痛,继续睁圆了那双写满无知的小眼问我:“你是谁?”
我笑得更阴森了,“我是宫外吃人的妖怪。”
“啊———”“哇———”不该哭得皇子公主全哭着跑了,小太监就像抓小鸡的老鹰,抓了这个丢了那个,乱成一锅。
那个该哭得人儿依旧抓着我的胳膊,不耻下问,“为什么吃人?”
“……”我向天空翻了翻白眼,“因为我饿。”
“吃什么人?”
“吃不听话的小人儿。”
“从哪里开始吃?”
“……”
“是屁股吗?我洗干净了,你是即刻要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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