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传统温柔的现代白领,她是备受争议的好色公主,一朝穿越,她将如……如何捍卫身家清白?力破《寻找前世之旅》帅歌人数纪录,看山阴公主如何突围三千男宏的“汹涌”爱情。
暗香浮动,山水清音。天下为棋局,谁是博弈操棋人?
破纪录的帅哥阵容,最好色的南朝公主,一段掉在“男人帮”里的宫闱禁史,史无前例的男人宫斗——“妇”当关万夫莫开,看山阴公主如何突围三千男宠的“汹涌”爱情。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这是爱的尊严。雪地青丝,一半铭记,一半遗忘。决然舍弃的那一刻,反而成就另一个开端。
可以断去青丝,却断不去相思;可以握住双手,却握不住真心。
红豆南国,愿君采撷,此物最相思。心本如镜,因爱生忧,因爱而生怖。
刀锋、赌局,江山、楚玉谁轻谁重?七情沙场,爱恨情仇,孰是孰非,胜固欣然,败也从容。
生离死别,是束缚,还是解脱?
时光缓缓流过,至少,我们依然活在这个时代——这个离丧与自由并存、放纵与傲气共生、靡乱而浪漫、华丽且张扬的时代。
楚玉起初穿越到这里时,见山阴公主的生活十分奢华。但楚玉自己很是不惯那样,要求一切从简,除非特别必需,平常都是自个儿在屋里用饭。同时,减了一大半侍女,只留下幼蓝一人能随意出入她的屋子。她的衣裳数量也大大减少了。
而她从前进宫见到的刘子业,除非是才刚刚退朝,一般都穿常服,但今天傍晚的刘子业却大不同,楚玉刚步入华林园竹林堂,便瞧见他身上的衣衫出乎意外地庄重。
几乎没见过刘子业这副打扮的,现在并非才退朝回来,居然穿得如此庄重,究竟是为何?楚玉虽感奇怪,却也不便开口询问,因为她与刘子业之间已不是从前那样可以随意说话的了。
天气寒冷,刘子业坐在竹林堂主殿内的首座上,他身下垫着足有三寸高的锦垫,肩膀上披了件厚厚的黑色毛皮大氅,衬得他的脸色十分苍白,他狭长的眼角微微发红,看上去像是没怎么睡好。
见到楚玉,刘子业挥退在一旁服侍的宫人,竹林堂大殿内便只剩下这对血缘意义上的姐弟。楚玉看着刘子业,也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好,但也不想上前去行礼,便就那么站着。
刘子业的神情有些古怪,眼中流露出来仿佛想要说些什么的意味,只见嘴唇动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虽然小皇帝穿着庄重,但很快就坐没个坐相,只见他两腿并拢,屈在身前,微微弓身,手肘支在身前的长案上,十指绞缠,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眼眸垂敛,却时不时飞快地瞥一眼楚玉。
刘子业既然愿意这么耗着,楚玉也乐意陪着他耗。她眼观鼻鼻观心,脸上一派沉静,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宫外,暗暗希望桓远他们最好能快些走。她人在宫中,能分散走何戢的一部分注意力,那边逃走也应方便一些。
正胡思乱想着,楚玉渐感寒气渗透衣衫,冰冰凉地钻进骨头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她来时匆忙,衣衫稍嫌单薄,马车上有暖炉,但下了马车进了宫门,再走这一路,身上的热气早已散去,再在这空寂宽大的殿内久站不动,全身都凉透了。
刘子业再抬眼时,正好瞧见楚玉瑟缩的动作。见她冻着了,一下子什么都忘了,他慌忙站起来,抬脚跨过桌案,三两步来到楚玉的面前,脱下大氅披在楚玉身上,口里一迭声地抱怨,“阿姐你怎么穿得这么少?真是的,冻坏了怎么办?”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们正在冷战,手上动作陡然停下,拿着大氅不知该放手让楚玉披着,还是板起威严拿回去。
只不过,现在拿回去,也不能抹杀他方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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